我要写出这世界上最烂的垃圾

鸽子本鸽,有删文的习惯,看心情更,剧情狗血没有逻辑

爱欲

  避雷,狗男人乔楚生该直接送火葬场,哦我写的怎么这么气人!

  “贫民窟的月亮,倒是和租界一样的大。”


  路垚坐在已经倒塌的茅草屋上,抬头往上看,圆月高悬,朦胧的月色将漆黑的夜柔柔的点亮,即使身处在一片荒凉破败之处,硬是被路垚品出了几分温柔缠绵的感觉。


  “可惜了,贫民窟的人从来都不欣赏月色。”乔楚生也是抬头望向月亮,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莞尔一笑。


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路垚歪头,看见了他眼中的笑意,心中突然一酸。


  很明显,他眼中的笑意不是因为自己。


  “一些以前的事,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。”乔楚生声音缓慢,抬头四处望着,像是在找以前的痕迹。


  “能和我说一说吗?”路垚托着脑袋看乔楚生,月色仿佛给他渡了层温柔的纱,自己一时间想不出词来形容,却只觉得移不开眼。


  “我以前在码头抗包,有一次不小心伤到了脚,在这间茅草屋躺了三土,后来下暴雨,屋里屋外一起下,伤口淋了雨。我就发烧了,瑶琴为了给我买药,去给人家做针线活,眼睛都快看坏了,最后人家还不给工钱。”


  “我气不过,抄起一根钢管就去找人家理论,还被打了出来。”


  “也就是那天,我遇到了白老爷子,他看我可怜,就收留了我。”


  “那你去找那户人家了吗?”路垚蹲在那,盯着他问。


  “没有”


  乔楚生摇摇头。


  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要不是来这里,我都要忘了这件事了。”


  “那你应该要登门道谢,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人,你也不会遇到白老大,变成如今的乔四爷。”路垚笑了笑,又重新抬头望着月亮。


  “你说得对。”乔楚生唏嘘一叹,算是同意他的话。


  “三土,我累了,肩膀借我靠一下。”他突然来了一句,也不管路垚如何反应,就把头靠在路垚肩膀上,紧闭着眼,第一次,也当做了最后一次,卸下了面具,吸取着温暖。


  肩膀突如而来的热源让路垚僵住了,他绷直了身体,紧张的抿着唇,深怕乔楚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
  两个人安静的坐在那,看着月亮,谁都没有说话。


  渐渐地,路垚的心跳恢复了正常,才发现出些许异样来。


  这里,安静的可怕,连鸟叫都没有,只有像死水一般的平静。


  可路垚却在这平静之中,感受到属于乔楚生的汹涌。


  他感受感受到了乔楚生的呼吸,他的不舍,他的痛,他的欲言又止。


  到底要经受多少苦难,才能连发泄是无声的,带着小幅度的颤抖,连呼出的气都很弱。


  像是野外受伤的狼,要把外面伤口的血腥味舔的干干净净,再用厚厚的皮毛盖住,深怕天敌发现他的弱点,却全然不顾内里的伤口,经过那厚厚的一层包裹,伤口日复一日的恶化,在皮肉里腐烂,流脓。


  “乔楚生的泪是什么味道的呢?”


  路垚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意,突发奇想


  应该是是被苦难浸染,又酸又涩的。


  不对,再多的酸涩,都应该是被他那颗强大的心净化,又重新变成了眼泪的味道。


  路垚垂眸,看着鞋子上的淤泥,发起了呆。


 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。


  明明是有钱有权的富贵人,却总是那么招人心疼,他一哭,自己的心都要揪在一起,难受极了。


  。。。

“回去吧,你该饿了。”


  乔楚生睁开了眼,眼中又恢复了清明,打断了路垚的胡思乱想。


  他起身拿着行李,又蹲下身,想要背路垚回去。


  路垚看着他温柔的脸庞,突然更心痛了。


  那个在自己肩膀上喊疼的人,又戴上了面具,连难过,也只敢难过那么一小会。


  他很想说,没关系的,你可以休息的久一些,大不了我明天再走,或者,我不走了,留下来陪你。


  口中的话还是咽了下去,路垚乖乖的趴到乔楚生的背上。

。。。。。

“乔楚生,你什么意思?”路垚红着眼,看着手上的船票,声音颤抖的问。


  “走吧,连夜走,不然老爷子知道了我就挡不住了。”乔楚生低着头,声音柔和道


  “这个箱子里,是我大半积蓄,我换成了银票,你好好出去散散心,够你玩个几年了。”他指了指路垚右手边那个最大的箱子,还没说完,就被路垚一巴掌打断了。


  “乔楚生,你混蛋。”路垚背过了身子,掩藏了狼狈,咬牙切齿的说。


  “你说得对,我确实挺混蛋的。”见路垚转过身,乔楚生才敢抬头,舔了舔嘴角的泪水。


  怎么会这么苦。


  比以前任何一次的眼泪,都要苦。


  “在我这个混蛋身上浪费时间,不值得。”


  “去喝你爱喝的葡萄酒,找你的法兰西姑娘去吧,别回来了。”乔楚生捂着脸上的巴掌印,眼中却有笑意。


  打的还挺疼。


  “不劳您费心。”路垚拎着箱子就上了船,声音里最终是染上恨意,称了乔楚生的意。


  “走吧,走得远远的,我这条烂命可不能连累你。”乔楚生抹去了泪,看着他的背影,轻松的一笑,扭头准备回去。


  “为什么?”路垚还是服了输,扭头冲着那么越走越远的背影大喊。


  乔楚生脚步一顿,没有应他,脚步却在加快。


  “老乔!”


  两个字让乔楚生停住了脚步。


  自从他们闹翻了之后,路垚就再也没喊过他老乔。


  乔楚生还是回了头,冲路垚笑了笑。


  “因为,你来晚了。”


  “我来晚了。”路垚重复的呢喃,一脸迷茫的看着他


  “我得先是乔楚生,乔四爷,再是你的老乔。”


  “我受了老爷子十几年的恩惠,狐假虎威了十几年,总该偿还一些东西。”乔楚生笑着笑着,眼泪就从眼角流了下来。


  “你要还情,凭什么拿我来还!凭什么啊?”路垚反复的问,却得不来一个答复。


  “上船吧,船该开了。”乔楚生扭过头,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离开了。


  “走就走,谁稀罕你!”路垚抹了把眼泪,拎着箱子就上船。


  老子反正也爽了,,钱也得了,不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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