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写出这世界上最烂的垃圾

鸽子本鸽,有删文的习惯,看心情更,剧情狗血没有逻辑

爱欲 -4

 长三堂来了个乔四爷,就像盘丝洞里坐着个唐僧一样热闹,姑娘们眼神热切的往那他那瞥,即使乔楚生脸色阴沉,依旧是往他那凑过去。


  “四爷,这是怎么了皱着眉。”女人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到乔楚生身上,白嫩的手指想要抚平他眉间的深痕。


  “走开!”


  乔楚生没了往日的怜香惜玉,往后挪了一步,让女人扑了个空。


  “我今日没兴趣。”他无视女人铁青的脸色,目光始终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


  就在刚才,有两个女人进去了,过了许久也不见出来。


  嬉笑声从里面传出来,让乔楚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。


  原来看着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嬉笑打闹是这种滋味,


  虽然知道这有可能是路垚故意在激他,可他还是坐不住了。


  乔楚生坐在那气压很低,一脸煞气的模样最终还是打消了女人们跃跃欲试的心,不甘心的撇撇嘴走了。


  身边的人都走个干净,他才觉得清静下来,按了按太阳穴,突然想起路垚曾抱怨过吵。


  是挺吵的。


  乔楚生失笑的叹气。


  以前总觉得孤单,喜欢热闹,来长三堂,花钱买个陪伴。

要说他多喜欢找女人,其实也不尽然,更多的时候,他只是找一个慰寄。


  不相关的人,花了钱买个笑脸。其实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。


  人情冷暖,数十年他体会颇深,夜深人静的时候,总觉得冷的骨子里都疼。


  以前觉得自己矫情,好不容易碰到个愿意暖他的人,又是个碰不得的宝贝。


  可他已经碰过了,现在心心念念都是那宝贝的温度,现在又要眼睁睁的送人。


  真他妈的操蛋。


  乔楚生看着紧闭的门,疲惫的往后一靠


  他用大拇指捻着烟,想往嘴里送,可一想到路垚闻到之后皱巴巴的脸,手,又放了下来。

  心里骤然升起几分不甘来

  他乔楚生的名号是真刀实枪的拼杀出来的,半生厮杀,到最后,沦落到连喜欢的人都保不住。


  乔楚生自嘲的摇头


  以后也不用叫什么八大金刚,叫八大狗熊吧。


  “公子,喝酒~  ”甜腻的声音从门内断断续续的传出来。


  要是在往常,定是要沉溺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,可现在听来,竟觉得矫揉造作的恶心。


  乔楚生心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,扰得他心绪难安。


  终于,在他第三次叹气的时候,终于忍不住起身。


  可脚步落入门前,就顿住了。


  推开了,能说什么呢?


  说我不想你这样,不想你和别的女人打打闹闹的。


  他无力的靠在墙上,嘴角浮起苦笑。


  “乔楚生,你在想些什么啊,你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,自己在泥潭里挣扎,何必再拉着他下水。”


  一墙之隔,明明推开门便可以,他却觉得是那样远。 


他们要跨越的,不仅仅是眼前的难题,更是往后几十年里世人的口诛笔伐。


 路垚表面上嘻嘻哈哈不在意,可内心却极其敏感,像是个缺爱的孩子,渴望着被关注,被爱。


  自己真的能保护好他吗?倘若自己真的要和路垚在一起,势必会和老爷子闹翻,路家也不会同意,甚至有可能要带着他东躲西藏。


  自己无所谓,皮糙肉厚的,可路垚不行。


  那么娇贵的小少爷,怎么能吃得了那种苦。


  如果那时的路垚后悔了,自己还能放他离开吗?


  乔楚生凝视面前的门良久,最终还是摇头,退了出去。


  罢了,这样要是能让他好过些,就随着他吧。


  。。。。


  乔楚生一直以为自己对自己有足够清醒的认知,可事实是,他错了。


  任凭路垚在外面如何闹,他都不管,甚至还把老爷子的人给挡了回来,让路垚玩个够。


  等他发泄完了,就好了。


  就像邹静那样,时间总会抚平一切。


  正如他所料,路垚闹了一阵便不闹了,乖乖的回来了。


  这段时间,二人一直保持着体面的距离,照常探案,照常付钱,照常看着路垚和白幼宁嬉闹。


  照常的一人落寞的离开。


  仿佛路垚那日的失态,就是自己的一场大梦而已。


  想来也是,那般骄傲矜贵的小少爷,能为他这般失态,可他还不领情,估计在心里该恨极了自己。


  夜很深了。


  乔楚生靠在沙发上,出奇的不想喝酒,也不想出去消遣,只是坐在那发呆。


  他的日子一向过得很快,每时每分都被事情填满,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,那些儿女情长的幽怨心思,自己根本没时间去想。


  时间一长,再深的伤痕,都能自己结痂。


 可人心难控,想要不在乎,想要释然,岂是自己想的这般简单,就算是自己,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心。


  就像在这寂静的夜里,他一人辗转难眠,第一次觉得这漫漫长夜如此难熬。


 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路垚的笑。


  明媚的,生气的,嘲讽的。


随着他的笑,鼻尖的那颗痣微微颤动,配上那亮晶晶的眼睛,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生动鲜活,自己一见到那笑容,心情也不由得轻松了起来。


  可现在想来,心里却是闷闷的疼,像是有一把生了锈的小刀,在慢吞吞的割这自己的肉。


  平时有人的时候,还能强装着若无其事,可一到无人的时候,那伤口里的脓水就从心里一点一点的淌出来,又腥又臭,熏得自己眼眶酸的不行。


  “路垚~”


  他看着窗外连颗星星都没有的夜空,还是没忍住呢喃出声。


  你过得好吗,还是会向我这般难过。


  拼命的忍着,保持着距离,不过是想要小少爷和幼宁都能开心,可倘若路垚也似自己这般难受,那自己这样做,真的是对的吗?


  。。。


  “路垚,路垚你给我出来!”


  大清早,一阵吵嚷便把好不容易入睡的乔楚生吵醒了。


  “怎么了?你和路垚又吵架了?”乔楚生从沙发上起来,按着眉心问道。


  “他在哪?躲哪了!”白幼宁气势汹汹的问,不由分说的翻箱倒柜得到找人。


  “他没在我这,长三堂百乐门找了没?”乔楚生疲惫的拿起外套披上,准备去找人。


  “没人,我线人找过了。”白幼宁摆摆手,继续翻着乔楚生家的柜子。


  “奇怪,真没有。”


  白幼宁翻了一圈,没见着人,奇怪的道:“你这里都没有,那他回去哪呢?”


  “我一大早喊人就没人应,推门房间里没人,柜子都空了,他的那些宝贝都被带走了。”


   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乔楚生心中浮现,让他心头慌乱。


  “你别急,我派人去找。”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跑,倒是让白幼宁感到莫名其妙。


  “到底是谁急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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